宋妤的话一说完，病房里就静了下来。

周衍庭溟黑的眸子看着她，过了许久，他说：“你倒是敢开口。”

宋妤说：“那小叔让我说，我自然是敢的。”

周衍庭说：“除了这个。”

宋妤看着他，之前宋妤与周衍庭在一起的时候，周衍庭并不知道宋妤认识姜临的事情，但从刚刚周衍庭问她的话，她便知道，周衍庭应当知道，当初给他换心脏的人，就是姜临。

而且，是在试探她。

因为去N国之前，宋妤都不知道姜临已经不在了，更不知道姜临的临终......